第(2/3)页 “怎么了?” 可是对方却没有回答,只是紧闭双眼,死死捂住自己脑袋。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,男记者只好把车停好,自己查看录像。 他把进度条拉回十分钟前,然后倍数观看。 不知为什么,屏幕上时不时会闪着雪花。 这是老款录像机,清晰度并不高,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闪屏问题。 难道是摔坏了? 他这想法刚出现,就被否定了。 只见放着农具荒地里,有一位农民打扮的老人正对着镜头招手。 男记者感到呼吸一滞,抬头看向车外不远处的空地。 那里并没有什么老人…… 他切换录像机的模式,用镜头对准那边。 一个老农民站在稻草人原来的位置上,缓缓地向他们招着手。 “他”脑袋少了一半,脸的下半部分挂着一个残缺的微笑。 连录像机都不及放下,男记者猛踩油门远离那片空地。 可是,他们已经逃不掉了。 前方,又是一片放着农具,竖着歪歪斜斜稻草人的空地。 此处的稻草人侧身对着他们。 一股恐惧感涌上男记者的心头——绝对、绝对不能让它转过身来! 他猛打方向盘,直直地往稻草人那边冲了过去。 明明只有一百米不到的距离,到在他的感觉里却是那么得漫长。 即将要被撞飞的稻草人不自然地抖动着,像是要将脸望向他们。 嘭的一声,男记者觉得自己撞的不是单薄的稻草人,而是一个粗实老树。 两个记者都因为强大的冲击,在安全气囊里晕了过去。 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 “没事吧……” 男记者捂着脑袋询问后辈情况,没有得到回答。 他以为对方伤势过重,连忙睁开双眼。 可他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副驾驶,以及满是血手印的车窗。 密密麻麻的,在月亮下反射着油脂特有的微光。 男记者小心翼翼下了车,尝试性地呼唤了两声后辈的名字。 结果不言而喻。 第(2/3)页